“啊,是您?”“喂!浪子!”正是武男。列车驰去了。浪子发疯似的将身子探到车窗外,把手里的深紫色手帕抛了出去。“危险呀,小姐!”几妈扑过来慌忙拉住浪子的衣袖。中将手里还拿着报纸,也立刻起身,向窗外望去。列车走了十米、二十米……浪子身子探得几乎掉了下去,又回过身来,只见武男疯狂地挥舞着那条手帕在呼唤。忽然路轨转过山角。两地车窗之外,惟有青山。但闻汽笛鸣响,犹如布帛断裂之声。那列车正向西方飞驰。浪子捂着脸,伏在父亲的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