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初,崩溃前夜的奥匈帝国。某军事寄宿学校。托乐思,十六岁,出身奥匈帝国一个高官家庭,性格内向,喜欢沉思默想,青春期的性渴望以及得不到指引的求知欲使这个敏感多思的少年陷入了重重困惑。他在不知不觉中与年长一些的同学赖亭和白内贝走到了一起,充当他们以大欺小、仗强凌弱的狗头军师。赖亭和白内贝发现了同学巴喜尼的偷窃行为,于是把他带到教学楼里的一个隐蔽的储藏室施以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托乐思从一开始就是参与者和见证人,他会不时地给赖亭和白内贝出些绝妙的点子,然后怀着既迷恋又反感的心态冷眼旁观这一切。不堪折磨的巴喜尼向他求救,托乐思一边表示拒绝和厌恶,一边却鬼使神差般和巴喜尼发生了肉体关系。随着赖亭和白内贝对巴喜尼的折磨不断升级,托乐思决定和他们分道扬镳……
精彩书评
尼采使哲学与小说接近,穆齐尔使小说与哲学接近。
——米兰·昆德拉
我很喜欢普鲁斯特,但我更喜欢穆齐尔。
——玛格丽特·杜拉斯
穆齐尔的作品直到今天还使我入迷,也许直到最近几年我才全部理解了他的作品。
——一九八一年诺贝尔文学奖得 埃利亚斯·卡内蒂
精彩书摘
一个小站,开往俄国的火车途经这里。
宽阔的车行道,黄黄的碎石子,四条平行的轨道无限笔直地向两头延伸;每条轨道近旁的地面上都有一道废气烙下的深色的痕迹,宛如一道肮脏的阴影。
低矮的涂了油漆的车站大楼后面,一条年久失修的大路向上延伸至车站斜台。路的边缘已经踩烂,难以分辨,只能依靠悲哀地伫立在两旁的叶子被尘土和煤炱折磨到枯黄的两排槐树分辨出来。
或许是这些悲哀的色彩使然,或许是午后苍白无力的被烟雾搞得疲惫不堪的太阳光使然:物和人多少都显得有些漠然、死气、机械,仿佛他们都是从一场木偶戏里给拿过来的似的。火车站站长每隔相同的时间就会从站长室里走出来,朝同一个方向转动脑袋,顺着宽阔的铁路线眺望守卫所的信号灯,然而信号灯还是没有报告有车进站的意
思,因为过边境已经使那趟快车延误了很长时间;他于是又接着用一成不变的手臂的动作抽出他的怀表,一边摇头,一边消失在他的办公室里;就跟钟楼古钟里那些进进出出的小人儿一样,一到整点就会从古钟里走出来。
轨道和车站大楼之间是一片硬实的开阔地带,一群热闹的年轻人在这里漫步徜徉,他们在一对中年